他在博客中说到,“很不幸,由于我记忆的失位,文玩,给与此次香港索斯比拍卖的相关机构和个人造成了麻烦。我现在确认《消费形像》第37号作品为非赝品。为此失误,我向香港索斯比、少励画廊,文玩,及作品所有人表示诚挚的歉意。Schneoi画廊(即少励画廊)是我最早的代理商,是我尊敬的画廊。我对它的信任是无可怀疑的。由于我自己保存的唯一一本‘消费形象’画册放在悉尼的家,我的夫人刚刚从二手书店淘到了一本“消费形象”的二手画册。画册上标注的我的作品的最大编号为28号,而不是我记忆中的26号。画册之后Schneoi画廊所定购的“消费形象”作品,有的因为拿的急,在我这里确实没有记录,贵州文玩,久而久之有的也就逐渐淡忘了。95年末,我已开始创作‘中国姑娘’,‘消费形象’这段历史就过去了。那就象我的前世,我的十九世纪。 如果按照栗宪庭老师的评论 ,我的作品体现了“对当下文化现状的混杂、荒诞、低俗特征的反讽性把握”,那“消费形象”第37号作品也是无可指责的。只是我心已老,已经不大能接受低俗之作了,尤其恶搞的作品,尽管从理论上说它可能是反讽的。但无论如何,它仍然要比动则几百万的伪古典主义作品有价值一千倍。许多人宁愿鸟瞰美丽的浮云,却不愿直面身后臭烘烘的一潭腐水。‘消费形象”如栗老师所言为“开艳俗艺术之先’之作,那我认为‘消费形象’第37号作品有悖于此。保不齐它是开‘坏画’之先之作呢。”
对于此番解释,有网友认为,“没有谁的记忆完全可靠,相信艺术家本人并非出于恶意”,“画家鉴定自己的话也会产生误差”,不过也有网友对此次改口提出了质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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